其實只有一千多字,又如何可以仔細和嚴謹呢?不就只是用處境/設定和問題讓讀者自己思考。

想法近似,因為容易代入所以好像聽得懂覺得合理。
不喜歡的道理,便會覺得說得粗疏、沒有道理,會要求再講仔細一點,才好像會被說服。

但,聽別人說話,其實也就這樣。
聽關係好的人,他說多一點他的私事和不太像似有邏輯的感受,你總會比較容易明白和願意聽。
但遇上關係沒那麼好的人,便會覺得這些事跟我有何干,為何要跟我說。

能不能說清也好,總是因為自己覺得需要說,所以就說了再算。
說完,事後有人覺得精警,有人覺得垃圾,也不就是這樣,誰叫你的讀者群的光譜這麼寬,每個人的個性都一盡相同。


其實一雞十味是可以唷,但係要諗清楚,你俾A果碟係PATPAT要唔要連頭,俾B果碟係雞脾的話要炸定煎,如果C要食到係咪要去皮...

generalized 都要有specification


 

書寫別人的青春,總怕過於熱血,也怕那熱血留在紙上後現實就冷卻了


 

處於這種年紀,其實不用你說我也明白現實和理想的差別。

一路成長過來,做這種中間人的狀況,都是用裝乖拉攏長輩以借力打力對抗強權,裝灑脫和扮年輕來組織後輩一起爭取。不忘上一代為我們開拓的空間和累積的資源,不忘自己成長過來的時候自主闖蕩跌碰得到的喜悅。卡在中間的這個時間點,如何讓年長的安心放心不要操心,如何讓年少的不鑽太多牛角尖看更多更遠,對我來說很難。

每個人都很特別,每個人的經驗都塑造了他們的思考和覺得是問題的問題。如何回應這些問題呢?如何可以幫助他們更清楚地表達這個問題和更加進入去思考處理這個問題,從而在當中找到一個站立點可以面對、處理問題呢?

很多時候的對立,並不是不懂對方,而是覺得對方不懂自己。沒有空間和時間,去相信大家的理念是相同,但判斷的基礎和執行力不一樣,所以展示出來的美學便相沖了。

無人需要站在判官的位置之上,我也不要站到這個位置。而我也沒有站在平衡兩方權利的位置之上,我只想要用方法將大家在思考的東西不互相傷害,更有效的展示給不同的人看,然後希望促成那種「原來對方不是不知道」/「原來對方不是不做而是不知道」這種在溝通中,應該可以更有效去尋找第三或第四條路的狀況。


我覺得好看的文章,會是能將作者這一系的思考表達出來:
我是誰?
我這些東西想給誰看?
我想達到何種效果?
我為甚麼會這樣想?
我這樣說會讓誰有何種感受?

而我覺得不好看的文章,如果在看的時候,可以幫助自己檢視,為何我會覺得不好看,當中與自己覺得好的部份違和在何處,這對我來說其實也是滿滿可讀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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